第118章老鴇子的秘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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歐陽悅白了何初一一眼，瞧他現在的樣子，若要知道昨晚是那副可憐樣，不定得氣成什麽樣子？回想前晚他的瘋傻模樣，歐陽悅不禁笑了。
“你笑什麽？嘿嘿……”何初一問了一句，又忍不住跟著歐陽悅的節奏笑了。
“沒笑什麽。言歸正傳，我只是在想，若是玲瓏的消失，當真與那老鴇子有關，怕是望月閣的姑娘，是沒有一個人真正知道其中的真相的。”
何初一深深的點頭，“要我說，就是那老鴇子見財起意，先把玲瓏殺了，然後毀屍滅跡，再拿了她的錢，最後買下望月閣，自己當上了老鴇子。”
“可證據呢？”
“都二十年了，哪兒來的證據？”何初一想了一會兒道：“誒，不如我們報了東江知府，讓他派人抓了那老鴇子，然後嚴刑逼供。”
歐陽悅乜一眼何初一，“不妥，說了是陛下密旨，就是不想讓人知道這件事，你還大張旗鼓地讓東江知府參與辦案？”
“找個姑娘罷了，用得這麽隱秘嗎？若是這樣不成的話~”何初一眉頭緊鎖，隨後一拍掌，“有了。”
歐陽悅再看何初一，但見他瞇瞇著眼睛，故作猙獰的表情，與前一晚那小可憐的模樣，實在反差太大。
……
“媽媽，門口有人找。”
晚上的望月閣特別的忙，胡媽媽剛送到樓上一位熟客，便急急忙忙地下樓。聽說門口有人找她，不知又是哪位金主給她送銀子來了。
“誰呀？人呢？”
“就在門口啊。”
老鴇子搖著團扇，悠閑地邁出門口，左右看了看，“沒人啊？”她又往旁邊走了兩步，正瞧見不遠處的巷口站著個人，背對著她手搖折扇，看那身行頭，顯然是個富家公子。
“公子，是你找我嗎……”胡媽媽眼睛亮了亮，朝那人走去，
嗚啊嗯嗯……
話音未落，突然從這公子所在的巷子裏躥出一人，照老鴇子嘴上一捂，她再想喊，是怎麽也喊不出聲了。
老鴇子被人拖進巷子裏，也就是一閃眼的功夫，旁人根本沒有留意。
“嗯~~~，嗯……”老鴇子拼命掙紮著，忽然感覺到自己脖子上一陣冰涼，一把尖利的東西已經抵在她的脖子上。
“你要是敢喊，我立刻就能要了你的命！”老鴇子身後，傳來一個低沈而陰森的聲音。
“嗯嗯~”
老鴇子使勁兒點頭，隨之身後的人果然松開了手，她下意識斜斜眼睛，發現身後的人蒙著臉。而此時剛才巷口手搖折扇的那個人，也回身躲在墻後，不時往巷外觀察，顯然是在把風。
“二位爺是求財吧？”老鴇子哆嗦著聲音小聲道。
“求財？哼，我們是來給二十年前的玲瓏姑娘報仇的！”
？
老鴇子一楞，眼珠轉了轉，“玲瓏二十年前已經不知了去向，這事已經是陳年舊事了，她當年是生是死都沒人知道，你們報得什麽仇啊？”
“哼！你少廢話，當年就是你謀財害命，殺人毀屍，不然，你當年從哪兒來的錢，可以買下這望月閣的？”
“啊~？！”老鴇子聞言大驚，“誤會呀大爺，這，這怎麽找到我頭上來了……？”
“那你買望月閣的錢財是從何而來的？”
“我，我……”
“快說！不老實交待，就等著暴屍巷尾吧！”說著，架在老鴇子脖子上的胳膊一緊，利刃也跟著更加貼近老鴇子的脖子。
“哎哎哎~，我說我說！”老鴇子嚇得魂兒差點兒沒了。
“快說！”
老鴇子現在腦子裏一片混亂，早被嚇得沒了思考，唯有盡力地回憶當年的事。“我當年能買下望月閣，的確是因為玲瓏~”頓了頓，老鴇子接著道：“玲瓏和我，當年是望月閣裏最好的姐妹，可說是無話不說。當年，她和一個很有錢的富家公子相好，二人都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。唉~，要不說紅顏薄命呢。兩個人正如膠似漆的時候，那富家公子卻突然不見了，我和玲瓏多番打聽都沒有那公子的消息。再之後不久，玲瓏的肚子竟然大了起來，她這才告訴我，她已經懷上那公子的孩子~”
說著話，老鴇子又是一聲嘆息。
“那後來呢？玲瓏的孩子可曾出生？”身後之人問道。
“唉，大爺您想啊，這青樓女子懷了身孕，那就是天大的事情，要是不把孩子拿掉，就只有嫁人這一條路。……，當年，玲瓏就是不肯喝藥拿掉孩子，才惹惱了當時望月閣的媽媽，她先是暗中給玲瓏下藥，不能得手，就幹脆逼嫁，讓她帶著孩子嫁給一個老太監。玲瓏不肯，媽媽雖然對她也沒辦法，可玲瓏自那之後，在樓裏的日子也不好過了。看著姐妹受罪，我心裏也不好受，就勸她往遠了想，還出主意讓她把所有積蓄拿出來，把望月閣買了，自己當媽媽。當時玲瓏是答應了，她把這些年所攢下的珠寶手飾全交給我，讓我幫她賣了換錢……”
老鴇子說到這兒，突然停住了，嗓子裏似乎有哽咽的聲音。
“之後呢？你就吞了她的錢，把她害了？”
“我怎麽會害自己的姐妹呢？只是我換了錢之後，玲瓏就突然不見了，音信全無，好像人間蒸發了一般。”
“這不可能，只要是人為，就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跡。你可不要想騙我！”
“不敢不敢，她是當真不知了去向。我當年和大爺的想法是一樣的，所以也去多番打聽。可不查不知道，一查竟然才發現，當時在東江，有很多人也在暗中尋找玲瓏的線索。”
“都有什麽人？”
“這我哪兒知道啊，大多都不明身份，就像二位大爺一樣，都是暗中查找。不過……”
老鴇子突然頓住不說了。
“不過什麽？”
“二位爺找玲瓏究竟要幹什麽呀？玲瓏已經很可憐了，被心愛的男人始亂終棄，現在生死不明，她究竟得罪了什麽人？到死都不放過她呀？”
“你少廢話，我們只是想打聽玲瓏的消息，未必是要她的命，而你，若是再不老實交待，信不信我立刻就能要了你的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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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笑什麽？嘿嘿……”何初一問了一句，又忍不住跟著歐陽悅的節奏笑了。
“沒笑什麽。言歸正傳，我只是在想，若是玲瓏的消失，當真與那老鴇子有關，怕是望月閣的姑娘，是沒有一個人真正知道其中的真相的。”
何初一深深的點頭，“要我說，就是那老鴇子見財起意，先把玲瓏殺了，然後毀屍滅跡，再拿了她的錢，最後買下望月閣，自己當上了老鴇子。”
“可證據呢？”
“都二十年了，哪兒來的證據？”何初一想了一會兒道：“誒，不如我們報了東江知府，讓他派人抓了那老鴇子，然後嚴刑逼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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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找個姑娘罷了，用得這麽隱秘嗎？若是這樣不成的話~”何初一眉頭緊鎖，隨後一拍掌，“有了。”
歐陽悅再看何初一，但見他瞇瞇著眼睛，故作猙獰的表情，與前一晚那小可憐的模樣，實在反差太大。
……
“媽媽，門口有人找。”
晚上的望月閣特別的忙，胡媽媽剛送到樓上一位熟客，便急急忙忙地下樓。聽說門口有人找她，不知又是哪位金主給她送銀子來了。
“誰呀？人呢？”
“就在門口啊。”
老鴇子搖著團扇，悠閑地邁出門口，左右看了看，“沒人啊？”她又往旁邊走了兩步，正瞧見不遠處的巷口站著個人，背對著她手搖折扇，看那身行頭，顯然是個富家公子。
“公子，是你找我嗎……”胡媽媽眼睛亮了亮，朝那人走去，
嗚啊嗯嗯……
話音未落，突然從這公子所在的巷子裏躥出一人，照老鴇子嘴上一捂，她再想喊，是怎麽也喊不出聲了。
老鴇子被人拖進巷子裏，也就是一閃眼的功夫，旁人根本沒有留意。
“嗯~~~，嗯……”老鴇子拼命掙紮著，忽然感覺到自己脖子上一陣冰涼，一把尖利的東西已經抵在她的脖子上。
“你要是敢喊，我立刻就能要了你的命！”老鴇子身後，傳來一個低沈而陰森的聲音。
“嗯嗯~”
老鴇子使勁兒點頭，隨之身後的人果然松開了手，她下意識斜斜眼睛，發現身後的人蒙著臉。而此時剛才巷口手搖折扇的那個人，也回身躲在墻後，不時往巷外觀察，顯然是在把風。
“二位爺是求財吧？”老鴇子哆嗦著聲音小聲道。
“求財？哼，我們是來給二十年前的玲瓏姑娘報仇的！”
？
老鴇子一楞，眼珠轉了轉，“玲瓏二十年前已經不知了去向，這事已經是陳年舊事了，她當年是生是死都沒人知道，你們報得什麽仇啊？”
“哼！你少廢話，當年就是你謀財害命，殺人毀屍，不然，你當年從哪兒來的錢，可以買下這望月閣的？”
“啊~？！”老鴇子聞言大驚，“誤會呀大爺，這，這怎麽找到我頭上來了……？”
“那你買望月閣的錢財是從何而來的？”
“我，我……”
“快說！不老實交待，就等著暴屍巷尾吧！”說著，架在老鴇子脖子上的胳膊一緊，利刃也跟著更加貼近老鴇子的脖子。
“哎哎哎~，我說我說！”老鴇子嚇得魂兒差點兒沒了。
“快說！”
老鴇子現在腦子裏一片混亂，早被嚇得沒了思考，唯有盡力地回憶當年的事。“我當年能買下望月閣，的確是因為玲瓏~”頓了頓，老鴇子接著道：“玲瓏和我，當年是望月閣裏最好的姐妹，可說是無話不說。當年，她和一個很有錢的富家公子相好，二人都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。唉~，要不說紅顏薄命呢。兩個人正如膠似漆的時候，那富家公子卻突然不見了，我和玲瓏多番打聽都沒有那公子的消息。再之後不久，玲瓏的肚子竟然大了起來，她這才告訴我，她已經懷上那公子的孩子~”
說著話，老鴇子又是一聲嘆息。
“那後來呢？玲瓏的孩子可曾出生？”身後之人問道。
“唉，大爺您想啊，這青樓女子懷了身孕，那就是天大的事情，要是不把孩子拿掉，就只有嫁人這一條路。……，當年，玲瓏就是不肯喝藥拿掉孩子，才惹惱了當時望月閣的媽媽，她先是暗中給玲瓏下藥，不能得手，就幹脆逼嫁，讓她帶著孩子嫁給一個老太監。玲瓏不肯，媽媽雖然對她也沒辦法，可玲瓏自那之後，在樓裏的日子也不好過了。看著姐妹受罪，我心裏也不好受，就勸她往遠了想，還出主意讓她把所有積蓄拿出來，把望月閣買了，自己當媽媽。當時玲瓏是答應了，她把這些年所攢下的珠寶手飾全交給我，讓我幫她賣了換錢……”
老鴇子說到這兒，突然停住了，嗓子裏似乎有哽咽的聲音。
“之後呢？你就吞了她的錢，把她害了？”
“我怎麽會害自己的姐妹呢？只是我換了錢之後，玲瓏就突然不見了，音信全無，好像人間蒸發了一般。”
“這不可能，只要是人為，就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跡。你可不要想騙我！”
“不敢不敢，她是當真不知了去向。我當年和大爺的想法是一樣的，所以也去多番打聽。可不查不知道，一查竟然才發現，當時在東江，有很多人也在暗中尋找玲瓏的線索。”
“都有什麽人？”
“這我哪兒知道啊，大多都不明身份，就像二位大爺一樣，都是暗中查找。不過……”
老鴇子突然頓住不說了。
“不過什麽？”
“二位爺找玲瓏究竟要幹什麽呀？玲瓏已經很可憐了，被心愛的男人始亂終棄，現在生死不明，她究竟得罪了什麽人？到死都不放過她呀？”
“你少廢話，我們只是想打聽玲瓏的消息，未必是要她的命，而你，若是再不老實交待，信不信我立刻就能要了你的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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